“被封的窗户是不是在这里？”他指着墙壁问欧翔。“程奕鸣，你过来陪着我，”严妍看着他，“白警官等会说的事情，我可能会害怕。”

“申儿，发生什么事了？”严妍柔声问。片刻，程申儿抿唇：“游戏就游戏吧，你活着是真实的就行了。莫寒……不，司俊风，我真的很高兴再见到你。”

众人的目光立即被吸引。与她双眼相对，他将目光撇开了。

案发地点，欧老的书房，已经被警戒起来。祁雪纯一直有个疑问：“你一直说他想消除痕迹，究竟是什么痕迹？”

“他说他有。”俩助理不屑的轻哼，一人说道：“程总已经来了，知道他干什么来了吗？”

“她八岁那年，和好朋友一起被绑架，亲眼看到好朋友被罪犯虐待至死。”很奇怪，这些日子以来，她一直将这份痛苦压在心底，面对妈妈和程奕鸣，她都没能说出口。